“一盒水饺二十二，两双袜子四块，巧克力八元，沐浴露二合一洗发水十七……”年桦在小桌子上认真地拿一只黑笔记账。
附带碎碎念。
正在一旁工作的路城额头太阳穴直跳。
“年桦，闭嘴，算账别出声。”路城眯了眯眼，危险异常。
“抑制剂四百，抑制喷雾五百。衣服三百。盒饭这个月八百……”奈何年桦带着耳机，没听见他说话。
“我说，年桦，你算帐能不能不出声。”路城居高临下地看着窝在一个小桌子里低头算账的年桦。
期间年桦抬头，小熊的半截袖掉了下去，年桦呆呆地张着嘴，又把衣服拉上去。
“我习惯了这样算，算的会明白。”摘掉耳机，年桦低头说。
“……你是智障吗？”路城有些无语。
“就这点钱你还算不明白？你高中毕业了吗？”路城一身高定深蓝色衬衫长裤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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